07浅尝(1/3)

    舒弦还没反应过来,那温软的吻已落在唇上。对比鲜明,刚刚的问题明明那么穷追不舍,而吻却是这样温柔。

    她恍惚地闭上眼睛,被动承着祁连絮的亲吻,所有感知都凝聚在相触的唇瓣上。

    祁连絮在吻她。这是她唯一知道的。

    梦里的、幻想中的场景变成现实,被温柔地对待,舒弦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多日来的逃避和不安在一刻化为乌有。

    要是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这青涩而又纯洁的初吻。她不愿去想亲吻之后两人的事,也许一切都不如她所愿。恐怕这是祁连絮一时冲动亲了她,事后要后悔的。也许这个吻也是从此断交的引子。

    吻没有结束,因为祁连絮忽然用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脖颈,两人的距离更加紧密,吻得更加难舍难分。

    托着脖子的手微微缩紧,控制着承受者的呼吸。舒弦胸脯错断地起伏着,在仅限于唇瓣的触碰中腾升起突触的快意,密密麻麻一片。

    吻不是分水岭,而是催化剂……

    一声嘤咛打断了亲吻。

    祁连絮略略后退,在看见舒弦唇上的晶莹后,闭上眼睛又袭去。这次不再止步于唇外,而是进入唇齿。一切都来得顺水推舟,齿关给她热情地开了门,就像再说,欢迎光临。

    亲吻对于含蓄的东方人来说,从来是一种亲密而又私密的行为。祁连絮从小到大,可能最多就是在儿童时期亲吻过母亲或者交好玩伴的脸颊。唇齿意义上的,和舒弦的这次,是第一次。

    很香,也很柔软。她第一次具象化地感受到女孩子是柔软的,不只是舒弦,也包括她自己。轻飘飘的,仿佛腿下的不是沙发而是云朵,或者说散发着甜味的棉花糖。

    陌生的悸动与兴奋占据着她的大脑,促使她想进一步压缩两人的距离。所以她循着本性控住她的脖颈,揽住她的腰,与她唇齿相融。

    祁连絮沾满欲望的想法举手投足间在舒弦的心中生根发芽。

    吻就够了吗?

    不够的。

    数不清多少个夜晚在体内肆虐的瘾分子,燃得比任何时刻都要烈。欲望的毒蝎子摆舞着尾刺,溢出致死毒素。

    她在心里很没面子地苦苦求了无数遍,希望祁连絮能对她做些更出格的事。

    换气之际,祁连絮好久没有动作。

    舒弦微微睁开眼,满是水雾的眼睛就这样凝望她。

    祁连絮脸上热得发烫,瞳仁恢复了一丝清明。

    舒弦扯了扯她的衣服下摆。

    “求你……”

    当与梦境中几乎无二的话出现时,嘣——那根悬在祁连絮心里的弦终于断了。好不容易撤回来的清明归零,只余下无穷尽的热意。

    舒弦同学看上去饱受折磨,那么一直以来乐于助人的她,在此刻当然有正当理由去疏解她的苦闷。更何况,舒弦刚刚的意思,不就是同意么?

    意思表示一致,合同生效,即刻履行。

    “……去卧室吗?”

    她咽了咽口水。

    “嗯……”

    舒弦伸出了手,要抱。

    一米八的大床很轻易地接收了两个沉沦于情欲的人。

    校服是典型的polo衫,依附其上的三个扣子被次第解开,散发着幽香的锁骨若隐若现。祁连絮顺从本心轻微扒开两侧衣领,去亲吻舒弦的下巴、脖子、凹陷的锁骨。

    唇舌划过,她能听到舒弦想要压抑却又压抑不住的忍耐和吞咽。

    真的很想要吧?

    香味盈了满怀。

    而polo衫的程度就在这儿了,再扯难免撕裂。祁连絮不满地撩起衣服下摆,而舒弦滞了一瞬后顺从地举起手臂由着她脱。

    粉色的内衣与她娇嫩的肌肤相衬——草莓香草冰淇淋。

    一手可握的大小……祁连絮无端联想,嗓子渴得发痒。

    鼻子凑近了,不经意地一嗅,好像能闻到隐约的奶香——是错觉吧,未经人事怎么可能会散发这种香气。

    为了一探究竟,祁连絮用牙齿解去了那妨碍的内衣,直奔源头。

    乳房轻颤,冰淇淋融化了。

    啊,的确是有奶香。鼻尖抵着双峰之间的柔软,祁连絮得出了答案:香味的源头是肌肤,是沐浴露,唯独这处尤为明显。

    是不是舒弦洗澡时多洗了这处,祁连絮无从知晓。她此刻埋头苦干着,顺利攫取山峰顶上初放的梅花,粉嫩且柔软。

    含住了花,花的主人羞涩不已,除了呜咽和喘息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很有趣的体验。柔软的点在口腔中慢慢变硬,戳着始作俑者的舌。祁连絮无师自通,坏心眼地用牙齿轻咬,逼得舒弦惊呼。

    痛,但更多的是酥麻和爽意。

    舒弦的小腹早就酸极了,内裤估计已经湿得不成体统,闸门开了之后水只出不进,空虚感一点一点吞噬掉她的意志。

    想要被填满,想要快乐。于是眼尾洇出湿粉,勾人心魄。

    所以祁连絮抬头时看见的就是这光景。

    不多时,裤子也随意扔到一旁。

    手已伸往那处,触到一大片湿润。

    已经湿透了。

    但毕竟没有严谨地做过清洁和防护,祁连絮不会真的触碰到内里。她只是用食指和中指,隔着棉质布料挑逗着敏感而又黏腻的两瓣。

    “嗯哈……”

    舒弦用手背遮住眼睛,嘴唇开合。

    像只小奶猫。

    很可爱。

    祁连絮眼神微暗,手指抵着布料往夹心处进发,轻重无度。手法莽撞且粗糙,水声交合。

    她喜欢的人在抚慰她。

    冲天的快意在大脑迸发,舒弦急促呼吸着,腰部不可控地小幅度拱起。在一只手扶住她背的瞬间,高潮降临。身子在那只手上绷紧,许久才松下劲来。

    这几乎是长久以来感觉最好的一次。

    舒弦被温柔地放倒在床上。她闭着眼,向左蜷着身子呼吸。祁连絮在她身边躺下来,安抚性地给她顺毛。

    欲望得到满足后,现实问题终于露出了头。

    在享用过如此美味后,祁连絮果然清醒了些,发出一声叹息。做了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虽然没有做到底,但她们到底只有一层单薄的限时的同学关系而已,架不住的。

    所谓的一时脑热要以帮忙之名,恐怕也只是出于欲望的驱使。

    唉,问题变得棘手了。

    失神着,舒弦却转过身,与她对视。

    “对不——”

    “祁同学——”

    “啊……?”

    “今晚的事……谢谢你。”

    祁连絮的心跳得飞快,一个全新的可能性蹦了出来。也许舒弦和她想的恰好一样呢?

    “我对这方面有,有比较强的需求……”

    祁连絮佯装冷静,轻轻“嗯”了一声。

    “刚刚……很舒服。”舒弦小声说着。

    祁连絮感觉脸上更热了,一语不发。

    “祁同学,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什么?”

    “我想求你之后能多,多帮帮我……”舒弦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埋越深。

    祁连絮的唇却止不住地被勾起。

    帮助同学,与人为善,不过她的应有之义罢了。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踏出舒弦家门槛的第一秒,她就开始期待明天与她再见,殊不知门里的人与她同频。

    学校的历来传统:高二年级全体师生要在十月中旬进行两日秋游活动,并且无特殊理由不可推脱。打破日常的事,学生总是喜欢的,活动参与率历年来都很高。

    秋游地点位于偏僻山区,离学校大概有四个小时的车程。出发当天,众人在六点出头便聚集在校门的空旷地块,静候大巴车。

    经常喊舒弦“弦宝”的女生正是谷潇,此刻她正吃着刚从便利店里买来的饭团,边吃边呼气:“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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