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要命(5/5)

    中央大篝火的火舌跳蹿不停。

    结束各种活动安排以及在基地洗漱过后,回到帐篷已是十点多的事了。祁连絮和舒弦的帐篷靠近河流,水流声不绝于耳,盖过了不少杂音。

    帐篷内部略显拥挤,对两人来说有些拘束。底面已铺了厚厚的软毛垫,睡着舒服。

    “我想换内衣裤和睡衣……”舒弦开口。

    她不能像祁连絮那么坦率迅速。

    “啊,好。”

    祁连絮猜到她是害羞了,贴心地关了小灯。

    视觉弱化后,旁边溪流声就变得尤为明显。

    关了灯祁连絮也不敢面对她,干脆背身抱膝坐着。

    舒弦站起来半弓身脱掉裤子,不知为何动作很急,一下子没站稳,摔倒时被听到动静转回来的祁连絮护在了大腿上。

    要命的是祁连絮穿的是不过膝的短睡裤……舒弦脸上烧熟了,撑着身子要起来,却被祁连絮再次拉到怀中。

    祁连絮当然没有忽略紧紧贴敷腿部的那层布料渗下来的湿意。

    ——舒弦湿了。

    祁连絮明明思绪丛生,最后却是磕磕巴巴地小声问舒弦:

    “……要、要吗?”

    什么时候身体起了感觉,舒弦记得很清楚。肩膀一披上那件外套时,余热从内部热传递而来,另样“赤诚相见”的滋味就极好地熨帖了她的五脏六腑。

    或者,也可能是刚刚祁连絮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展现出的美好肉体。一点赘肉都没有,和她平时展现的形象很相符。

    所以,要吗?

    当然不行。

    “周围有人。”

    舒弦摇头。

    而且,她现在赤身裸体地坐在祁连絮的腿上,这种感觉实在太怪了。

    祁连絮心怦怦跳着,“我会注意的。还有,旁边有水流声可以掩盖声音……”

    啊,看来不是出于帮忙的心理,而是她自己也沉醉于美妙当中了。

    勉强压下去的瘾又如蚂蚁点点作祟,舒弦自知难以再忍受。

    “那轻一点。”

    她举了白旗。

    祁连絮好像很喜欢吻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唇角,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胸乳……尤其是胸乳那一部分,每次都要揪着两点采撷,直到它们可怜地充血挺立,直到它们的主人不堪承受地捂眼战栗。

    纵然有不小的流水声打掩护,周围同学的帐篷离得也远,可万一呢?舒弦不敢赌,只得分出神来把声音堵在咽喉。高度紧绷状态下,无论是舒弦还是祁连絮都已有层浅浅的薄汗。

    “摸摸肚子。”

    祁连絮笑着望向她的眼睛,眼中盛满了澄澈。

    “嗯?”

    舒弦迷蒙轻哼,眸中蕴着水雾,看她看得不真切。而对方眼中的情绪在模糊不清中灼得发烫,让她不由得也跟着开心。喜悦这种情感,果然是可以做出来的么?

    她恍恍惚惚想着,肚子上被覆了一双温暖的手。啊,祁连絮刚刚说过她要摸肚子来着。

    舒弦一点脾气没有,由着她动作。

    但是这摸,并不纯粹。

    那双手起初是试探性的抚摸,而后略略下移到小腹位置,开始轻柔地跳起舞来,舞步连贯、柔软,又不乏无害的力量感。

    “哼嗯……”

    本就饱满的欲望在按压下溢出,舒弦本能地要蜷起身子,又被始作俑者展开铺平。

    舒弦羞红了耳。

    她……怎么这么会揉?

    小腹在有技巧的按压揉弄下变成了闸门,控制着大腿内侧水流的开关。每按一下,那水流就争先恐后地要从其中出来些,惶急得像大部队后面被落下的孩子。

    难以启齿,但是很舒服。舒弦享受着,难耐地扭扭身子。

    祁连絮发出了一声喟叹,忽然俯下身紧紧吻着她。唇舌莽撞生涩地交缠在一起,牙膏的薄荷味尚未褪去,而这唯一的清明在深吻中沦为了热情的燃料。

    那双手的魔力更甚了,一下一下错乱地捉弄她的小腹,力度失去控制。

    狂蜂乱舞——舒弦脑海中蹦出来这样一个词,然后完完全全地丧失了思考能力。

    她的耳边只剩下蜂群一齐振翅的嗡嗡声,越来越响,鼓噪得人心发紧,逼近嗓子眼。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的能力好像也失去了。

    “呜呃唔唔唔……”激吻尽职尽责地压下了舒弦不受控的,语调一次比一次高的叫声,直到瘫软。

    祁连絮适时松开了她的唇,留给她时间空间呼吸。

    “哈呼……”

    舒弦呼吸着新鲜空气,浑身的力气一抽而空。她身上还是在小幅度收缩着,显得可爱而不自知。祁连絮忽然意识到,她潜意识里很喜欢舒弦因她而情动。

    多少有些别扭。只不过这些小打小闹的情绪不妨碍她将人抱坐在怀里,轻轻拍背安抚。

    累坏的人,应该有奖励,不是么?帮忙就该帮到底。

    于是舒弦再次被迫地坐回到祁连絮的双腿上。

    大腿附着的黏腻很快就蹭到了祁连絮身上——

    舒弦猛地睁开双眼。

    老天……这次蹭得可比上次多多了。无论如何,她也是有脸面的人,于是害臊地从祁连絮怀中逃离,一个起身,然后,转体失误。

    那处精准无误地又坐在了祁连絮的大腿上,羞耻如烈火燎原,噌的一下冲上天灵盖。

    简直是造化弄人。舒弦脸上烧红了,在心中默念一万遍祁连絮千万不要在意。可是当抬眼对上那双有着玩味神色的表情时,她的身子一下就变得无法动弹。

    福至心灵,祁连絮顺势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动作老道且暧昧,但开口还是有着浓浓的青涩:“要是还需要,蹭一下,也不是不行……”

    她发出邀约,看起来那么善解人意。

    舒弦只想两眼一闭假装晕厥,最好能让她当场离开地球。啊,当时活动前就该找借口不来秋游的,糟透了。

    祁连絮见她有顾虑的模样,再度体贴:“小声一点没关系的,不会有人听见。我帮你看着。”

    这、不是听不听得见的问题……

    舒弦热得要冒气了,只好翻身在祁连絮身边安分躺下,用动作来表示态度。

    “很热。”

    她的托辞。

    “好吧,那我们下次可以试试。”

    祁连絮的话里有些困惑和遗憾,舒弦听出来了。很微妙的情绪。如果祁连絮出于纯粹的帮忙目的,又怎么会有自发的情绪。微妙的情绪被她捕捉到,让她稍稍放松了一点。

    只不过在她腿上磨蹭自给自足这件事,怎么说都太超过太涩了些。反正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

    舒弦发出长长的叹息,抽出纸巾擦干了水。然后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新的内裤内衣换上,穿好睡衣,套上外套。

    “去哪儿?”祁连絮问。

    “陪我去基地卫生间。”舒弦说。

    祁连絮不敢不从,披上外套和她出去。

    外面的帐篷灯都暗了,夜深山间果然寂静。

    “今晚的星星很好看耶。”祁连絮小声与她交谈,侧身用手机拍了张星夜,照片里出现了舒弦模糊的侧脸。

    聚焦的夜空真的是主角吗?

    走的步子似乎重了些,脚下碎石发出响声。祁连絮吸口气,踮着脚,小心翼翼地给舒弦开路。

    路并非全黑,前方基地公共卫生间的暖黄灯光多少也增添了几分属人的安心。

    秋游第二天下午,班师回朝。

    到校门口,学生再云散,各回各家。

    祁连絮在大巴车下等候着舒弦。

    “走吧,顺路回去。”

    她拦下舒弦。

    “好。”

    舒弦不会拒绝。

    “骑自行车还是走路?公交车?”

    之前几次都是走路回家。

    “走路吧。”

    仅仅只是出于健康考虑而已,日行一万步,吃动两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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