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到我手上你这裤子不如脱了所有弄脏的地方都会帮你TG净(3/5)

    真的把人找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关起来,锁到再也不见明日的阳光吗?

    方明升才才往前走了两步,佘楚就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甚至不敢直接去牵方明升的手,只敢揪着方明升的衣角不放,佘楚用极小的声音问了他一句,像是怕被主人遗弃的落水狗一样只敢把嘶吼的叫声压在嗓子里,却不敢直接吼叫出声。

    “我还能在这吗?”

    方明升没回头,往前行走的动作就这么停滞下来,看不见正脸。

    客厅的挂着的时钟转到60进行下一个轮回的时候,佘楚已经再考虑方明升把自己扫地出门的话,自己是不是要去方明升进实验室的必经之路蹲人,挑个清晨无人的时候,拿着家里的床单直接把人套袋带走。

    可是以方明升的性格,如果真的把人囚到了屋里,怕不是终日抑郁寡欢,以后再也不肯和自己说一句话。

    想到这,佘楚有些心疼,他不愿意看见这样的方明升。

    方明升把自己的袖口从佘楚的手中抽出来,留给他的背影却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回了卧室。

    方明升第二天眼皮还没睁开的时候就觉着有哪里不对,一睁眼,果然面前有个贴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佘楚这才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尴尬的挠了挠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闹钟已经被佘楚提前按死,到了规定的时间突然亮了一下,又紧接着熄灭下去。

    “让你住我家,可没让你在我的床上睡觉。”还没等方明升继续找佘楚兴师问罪为什么把自己闹钟关了,门铃声就先代替闹钟响起来了。

    佘楚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随手穿了双拖鞋就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男人西装革履,外面套着件咖色风衣,头发梳整的服帖,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刻板的不能再刻板的学者的模样。

    佘楚仔细端详着这个男人的脸,觉得似乎从哪见过这个男的,可就是死活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倒是对方先认出了佘楚是谁,一副惊讶的模样看向穿着睡衣的佘楚。

    “你怎么在这?”

    这声音佘楚听着也熟,但他还是对不上号。

    男人想推门进来,可奈何佘楚的手紧把着大门,眼神冷的吓人,完全没给他任何能直接闯进来的机会。

    “这是方明升家,他人呢,你在这干什么?”男人莫名其妙的想要硬把佘楚拉开,但他俩身高体重相近,在门口来回拉扯了好久,直到连卧室里的方明升都听见声音走了过来。

    佘楚的身体把门堵得死死的,偶尔通过佘楚身后的间隙才能看见他背后来了个人。

    男人听见动静,即便没看见人脸,马上热情的向屋里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

    “明升。”

    方明升把堵在门口看家护院一样的佘楚拉了过来,他脸上高烧的红晕还没推干净,从下巴延绵到锁骨的吻痕在睡衣的遮掩下噶然截止。

    一看就是刚和人做过,还没完全睡醒的样子。

    来人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但还是勉强维持住了基本的风度。

    “两天没去实验室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你,你的带的学生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委托我过来探望一下你。”

    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他还把自己一连串的通话记录调出来在佘楚头顶上挥舞,因为佘楚堵在中间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他不得不把手臂举的更高,看起来和机场接机的似的。

    经他这一提醒,方明升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家里陪着佘楚,不仅实验没管,手机也早不知道丢到哪了。

    “你以前可是三百六十五天,能在学校呆三百六十七的天的人,不光你手低下的学生,我们也都很担心你。”

    男人跨过佘楚,自顾自的走进屋里牵住方明升的手,方明升高烧不退,手还烫的厉害。

    佘楚的视线盯到他的手上,他怎么敢的啊,佘楚本着作为前社畜的优秀忍耐力,将想直接拍掉他手的冲动按压下来,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比拉了一天磨的驴还难看的脸色。

    “是生病了吗,要是不舒服给我打个电话,我肯定第一时间赶过来。”

    男人又向前靠了一步,把佘楚挡在在身后。

    屋里三个人,除了一个生病之外脸晕的通红外,三个人脸色各有各的难看。

    方明升把手从对方的掌心抽出来,点了点,全当默认。

    “这两天睡觉的时候冻发烧了,就先不去实验室了。”

    “已经到点了,你再不去学校就迟到了。”

    方明升家的大门再次关上的时候,方明升直奔了淋浴间打开水龙头,怎么会有人从外面进来不洗手就和他握手的啊,尤其是刚从实验室这种地方出来的,他的实验室养了多少细菌培养皿自己没点数吗?

    冰冷的流水将方明升莫名烦躁的心安抚下来,佘楚从他背后一声不吭的过来搂住他的腰。

    方明升的肩胛骨正好顶在佘楚的胸前,佘楚把手按在方明升搭到水龙头的手上,屋内瞬间归于寂静。

    “你喜欢他吗?”

    佘楚说出这话的时候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膛跳动的声音,他害怕方明升给他个肯定的回答,又立刻将下一个问题抛出来。

    “他喜欢你。”

    “他是你恋人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明升的脾气突然就上来了,卡在嗓子里的不是又给生生咽了下去换成了个问句。

    “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明升挣扎着扭过头想看向面前这个男人,可佘楚抱着他实在用力,再加上他还生着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一番后还是保持了原来的状态被佘楚圈在怀里。

    这种动作越被禁锢,方明升的气就越大,他觉着自己之前绝对没有这么容易生气的,可这几天简直就像吃了炮仗一样一点就炸。

    他努力深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到嘴的话却依旧不依不饶变成了“是不是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谈个恋爱还要和你报备吗,你谈恋爱又不和我报备。”

    佘楚张嘴咬住了他的后颈,方明升的后颈平常藏在他的黑发下面,由于极少见到阳光这快皮肤又白又嫩,佘楚用牙齿在上面狠狠咬出了圈牙印。

    光是这一个标志似乎还不够,佘楚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这块被自己咬成红色的地方,这才满意的收了白森森的牙齿。

    “是和我没关系,但如果只是上床的话,那种只会做实验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佘楚掀开方明升的上衣下摆,在对方的小腹上暧昧的摩擦起来。

    “他能做的,我都能做。”

    佘楚怀里抱着他,手伸进方明升的裤子里,猛地抓住对方的性器在手心中把玩起来。

    指腹先从疲软的柱身上点过,又握住了下面两颗卵蛋,佘楚抽动着手腕飞快的上下撸起这块软肉,不过一会的功夫,它就充血立起,从铃口处往外滴着透明的淫液。

    “甚至让你更爽。”

    佘楚的声音在方明升耳边响起,如同魔咒般,他说话的时候手上一个用力掐住了方明升的性器,方明升在他话音结束的同时在佘楚的手里射了出来。

    精液很快从睡裤前襟处洇了出来。

    方明升的腰软了下来,全靠佘楚环在腰间的胳膊,才没有滑落到地上。

    “你放手。”

    方明升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他想要把佘楚禁锢着自己的手掰开,可手刚碰到佘楚,就被佘楚一同压到了刚射过精的性器上,手指间沾满了灼热的精液,这感觉就像是佘楚在握着他手自慰。

    方明升自己都从不自慰,这感觉真是糟透了,他抬起脖子扭头望向枕在他肩上的佘楚,恶狠狠的咬上了对方的肩头。

    佘楚却依旧不管不顾,沾着精液的手指就往方明升的后穴上按,他昨天刚用过这个地方,上面还有些发肿,摸上去手感极好,却依然紧的吓人,连个开口都没有留给他。

    不过没有开口就没有了,佘楚自己会给方明升把后穴打开的。

    他将指尖的精液涂到上面,打着圈按摩起来,像是要把指腹上的精液全都按摩进方明升的后穴,指尖浅浅插进去,佘楚就听见他咬在唇中的闷哼声。

    后穴中紧致干燥,佘楚耐心的一点点将这处按压放松,当吸着自己的甬道稍微有了那么一丝空隙后,他连忙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甬道里不会一会就被他弄的黏糊起来。

    佘楚用手指将方明升的后穴撑开一个小孔,刚分泌出的淫液黏连在肠道上,通过佘楚撑开的出口缓缓向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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