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5(2/8)

    “正好春天到了,你该发情了。”龙池说的一本正经,他对于章柳当初等了四年这事依旧耿耿于怀。

    像是奖励他一样,在他吞到底的时候章柳放开了捏着他根部的手,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落到了他的胸膛上。

    章柳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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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样。”他更喜欢遵从本性,药物他是真不喜欢,可看着龙池露出久违的委屈神情,又连忙改口,“随你便。”

    “沐浴完我送你个礼物。”刚刚他还想着半夜爬起来种上保护印记明早给他个惊喜,谁知道折腾到这会儿。

    等感觉到章柳缓过来甚至有心情用刚打的舌钉划过他的冠状沟时,龙池决定不装好人了,扣住他的后脑猛烈的动作起来,章柳努力的放松让爱人可以插的更深,到最后几乎每一下都是深喉。

    “看起来真像你流水了。”龙池调笑的话响在章柳耳边,章柳只觉得这药效真好,现在后面已经泛起瘙痒,空虚的他想随便找个东西塞住,跟别说龙池时不时用曲起的指节刮擦他的敏感点。

    “你是下位?不像啊。”他一骨碌爬起来压在章柳身上,有些好奇的问。

    “嗯……”章柳感觉自己心跳都停了一拍,他都没和小龙池打过照面,从不知道原来那东西是这般的大,碾平每一处褶皱,不容拒绝操到了最深处。

    “怕你死。”

    “你想多了我很结实。”龙池有些闷闷不乐,但不会错过机会,刷一下从床帘上撕下来一条布把人的手反绑在腰后。

    他只用神识勾勒出他的脸,这样心理负担没那么重,俯下身去跟他接吻,在找到龙池的唇舌后重新封闭了视觉,和一个头做爱也太奇怪了。

    “你可以有。”龙池掏出来搜罗稀罕东西时收到的媚药晃了晃,“一个月怎么样?”

    “你来吧。”章柳扫了一圈他的瘦弱身材,怀疑他要敢操龙池就敢死给他看。

    身后的快感太过猛烈已经接近于折磨,腰没了力气往下塌,反而把屁股撅的更高,更像是在迎合龙池,显然他也这么以为,本就动作更加剧烈,几乎每一下都是全进全出,章柳还没来得及庆幸终于止住了药效就被操的受不了,开口求饶:“池哥儿轻点,要被操坏了。”

    “就它了。”龙池愉悦的打开那盒放了东西的挖出一大坨送进他的身体。

    一开口章柳就知道完蛋了,这时候说这种话没有任何用处除了被操的更狠,他的腿已经跪不住了不受控制往两边滑开,又被龙池捏着腰提起来猛干,最后眼前一白射出来的时候终于感觉到龙池也被他绞了出来。

    “你还挺能抗。”章柳摘下布条发现他还醒着有些惊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那就,快进来啊。”

    龙池有些受宠若惊,他长这么大柳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章柳的技巧显然更加丰富,还没正式进来龙池就被他玩的干性高潮,前端要射的时候被章柳捏住了根部:“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爽,我还没操呢。”

    龙池感觉气血分为两股,一股直充脑门,另一股窜到下半身,阴茎涨得发疼。看章柳平常的样子可看不出来他这么骚,顾不上还没怎么扩张硬是挤了进去。

    “现在???”章柳试图给他展示还在流血的舌面,却不想龙池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压着他的舌头顶进他的口腔。

    床头摆着的两盒脂膏,龙池拿起来仔细辨认,一盒普通圆盖子,一盒刻成牡丹花的形状,他打开闻了一下,味道是一样的。

    龙池看着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精神奕奕的解开他的手然后凑上来帮他按脖子。摸着摸着手就又往下走,章柳昏昏欲睡,感觉不对时已经迟了,下一秒熟悉的阳具再次操进了他穴口,力度丝毫不减甚至更胜一筹。

    龙池掐着章柳脖子又一次射到了他体内,在章柳爬起来的时候顺从的倒下,这反而让章柳犹豫起来,看着龙池的身子不敢动手,最后眼不见为净把自己眼睛蒙住了。

    还是得给他种个保护印记,章柳无奈的想,刚刚他差点没控制住攻击对方,要是不小心把人轰没了他哭都没地哭。

    “那可以给我咬吗?”龙池放开他的舌头去撩衣服下摆,小龙池精神的探出头。

    龙池不知道刚刚自己差点死了,兴致勃勃欣赏刚打上去的钉子,“你会感染吗?”

    精液混合着融化的脂膏潺潺往下流,淌过他的会阴滴落到龙池的囊袋,章柳刚从自己穴里出来的手指又插进了龙池穴里,撑开一个小口子让混合液体进的更深。

    “画这个干嘛?”

    龙池最后几乎全部埋了进去,章柳的鼻尖已经碰到了他小腹,他不管不顾直接射在章柳的食道里,章柳咳得不停还记得收好牙齿没有碰到他,他敢肯定章柳不是柳的下一步动作,等了许久听见章柳疑惑的声音:“就完了?咱们不洞房吗?”

    “我都行,但你可能受不了。”早期是因为瘦小的人孕育他的血脉必死无疑,被他操上一顿也得养许久,他深爱对方宁可克服天性,后来哪怕他不可能有血脉了,也习惯成自然,反而成了他的性癖之一,壮点就随心了,这种干巴的动都不太敢动。

    埋在身后的阴茎没有管他在不应期,慢慢的转着圈研磨他的敏感点,龙池爽的直抖但并没有换来身上人的怜惜,章柳只感觉到那口穴咬的很紧很舒服。

    剧烈的疼痛让章柳有些反胃,口水混着血水止不住往外淌,龙池抓着他的舌头不放他连嘴都闭不上。

    只靠手工没办法把宝石打磨的非常光滑,到处都柔软的口腔里夹杂着坚硬的有棱角的宝石,刺激着敏感的柱体,龟头被干呕的喉管挤压,龙池强压着冲动等章柳适应。

    没有等他反应,龙池直接拿着那东西扎穿了他的舌面,安上了底座。

    “我看不见找不到,你帮帮我嘛。”龙池觉得章柳的担心不无道理,浑浑噩噩被牵引着自己把肉棒塞进后穴,章柳不自己向前挺他还得往下缩自己把东西吃进去。

    “那你还不用你的鸡巴堵住。”他偏过头把脸露出来,一边急促的喘气一边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口求操。

    手一寸一寸摸索着身下人的肌肤,停留在龙池胸前挑逗他的神经,两点红樱被逐个把玩,反复揉捏,龙池的呻吟来不及飘出去就被黏腻的亲吻泯灭,所有的反应被无视,直到那片皮肤发红发烫作乱的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继续向下摸索。

    “什么东西?”龙池睡前看着肩上的印记疑惑,这是章柳刚刚用血在他身上画的,颜色画完就变了十分不唯物。

    上好的脂膏化得很快,一部分往里流一部分被挤压着流出穴口,龙池玩乐一般试图用手指堵往外流的东西,发现堵不住又添了一根,模仿性交一样抽插反而带出来更多,股间一片水光淋淋,大腿也没能幸免。

    “你,完蛋,了。”章柳断断续续骂他:“我一会儿,操死,你。”他是真没看出来龙池这么能干,哪里需要他让。

    最后龙池差点昏过去又强撑着一口气清醒着,章柳的花样换的快他几乎没有适应的时间,美名其曰射太多不好每次在他高潮前停下,他早就想昏了又怕章柳吓到以后想操人会去操别人,终于结束的时候感觉时间都不流动了。

    “花盖子里的放了东西,助兴。”

    “你不来?”龙池垂死病中惊坐起。

    “这俩有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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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保护印记,这下所有法术都无法伤害到你,尤其是我的。”

    “撒开我,脖子疼。”比起什么腰酸他脖子疼的更厉害,手被反绑起来他只能用肩膀撑住身体,想要呼吸就只能扭头或者抬头,不管哪个对脖子负担都很大。

    “我没有发情期,只有需要繁殖的生命有发情期。”章柳无奈,他只是闲谈中聊到了想跟他科普一下。

    “起来点。”龙池拍了拍章柳的屁股,指使行动不便的人挪成他想要的姿势,脸埋在被子里屁股高高撅起。

    尽管龙池有意温柔但他从来都是粗暴风,没装多久就开始随心所欲,一边操一边左右开工,把眼前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享受着骤然紧缩的肠道。

    所谓旧识找上门时章柳正陪龙池玩发情期游戏,成婚半年后龙池终于知道了章柳对于生命进程的概念,幼崽期,生长期,成年期,成年后每年有固定的发情期。

    “我现在看不到,你是给我递润滑还是我用你自己的东西?”章柳抬起头平复呼吸,小声问龙池,没等他回答又重新堵上他的嘴,刚刚的伤口现在已经愈合,舌钉在两人唇舌间搅动,龙池想选柳就没打算让他回答,往下压了压腰让两人下半身贴在一起,反手插进自己的后穴往出勾龙池射在里面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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