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山泉(2/3)
“可爱的小姐。”乔治从口袋里拿出微缩的烟花。
他们燃放的烟火像是赢得了天空的喝彩,一朵朵雪花同烟火一起绽放开来。
弗雷德摆弄着厅里的座钟,金色的表盘上开出一个窗口,透过窗口能看到里边陀飞轮的运转,时钟的正刻度是雕刻成菱形的蓝宝石,12点的更大一些,金色的秒针悄无声息的运转着一圈又一圈。跟陋居的魔法钟表不一样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计时工具。对菲欧娜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计时工具。
铃兰吊灯从屋顶一朵连一朵的垂下来,雪花透过玻璃在湖蓝色的窗帘上印出白绒绒的影子,高大大理石的壁炉上还有冬天也能盛开的白玫瑰,规规矩矩的扦插在泛着七彩光泽的蛋白石玻璃花瓶里,一朵朵玫瑰像是唱诗班里木纳吟诵的孩童,悠扬的天籁从稚气的脸上泼出来,却不带一丝怜悯的温度。壁炉前的与窗帘同色的羊毛地毯上围着一圈孔雀蓝的沙发,柔软得像能吸收全部疲惫,银丝嵌在黑檀木沙发脚上,像是被眷养的仙鹤立在碧波荡漾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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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欧娜无言的娇羞突然变换成了另一种颜色,达莱亚的笑声也收敛下来,她和菲欧娜一同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车厢里顿时静得只能听到马车的颠簸与车外的风声。
三人在餐厅吃过晚饭淅淅沥沥的雨雪已经停了,菲欧娜带乔治和弗雷德来到庄园的后院已经结冰的湖水旁,她有些迫不及待要看他们准备的烟花。
“怎么还不下来。”乔治嘟囔着向楼上走去。二楼深不见底的走廊里一扇微微透光的门里发出菲欧娜的抱怨声,“姨妈真是,有必要系这么紧吗。”
盛放欲望的府邸像是只在门上挂了一把一撬就开的锁,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
乔治坐在沙发上抚摸软垫的丝绒,想,她平时会坐在这里看书吗。
哪句话是她们的禁忌。
“进来帮帮我吧。”她羞愧的祈求着。
“你也试试。”弗雷德把一枚烟花塞进菲欧娜的手里,温热的大手将她的手握住,两人一齐将烟花抛入夜空里。斑斓的颜色从空中散开,纯白的雪地上被光斑涂上瑰丽的色彩,三人在光晕里笑做一团。
“所以你都猜到礼物是什么了?”乔治有些委屈。
乔治的嘴唇不想结束温润的接吻,又想回到菲欧娜的小嘴上。菲欧娜轻笑道,“弗雷德还在楼下。”
乔治将她腰上的束缚解下,却又把她柔软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菲欧娜也回应着乔治的拥抱,指甲轻轻的隔着的衬衫刮过他的背脊,她靠在乔治胸膛的小脸被一个硬物刺痛,“这是什么?”她的指尖由乔治的领口慢慢向下触到胸口的硬物上。乔治解开西装,露出衬衫上的胸针,那是本来是菲欧娜的发夹,她在圣诞舞会那晚送给了乔治,他把它变成胸针贴衣别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福利庄园的城堡如它的族徽一样,像是一只匍匐在汉普郡的平原上的苍鹰。诺大的建筑也和庄园的教堂一样用巨大而规整的岩石筑成。
马车和达莱亚的笑声一起渐渐驶远,菲欧娜在原地又羞又气,束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越勒越紧,险些要一头栽在雪地里,如果不是乔治搂住她的话。
乔治轻轻敲了敲虚掩的门,门内暖黄色的灯光透过木门透过皮肤如羽毛般轻轻的扫过乔治的心脏。
推开庄园厚重的大门,屋内与屋外完全是两个世界。不仅仅是温度,但又好像就是温度,庄园的外部像是庄严肃穆的老者,内部却是温软含蓄的小姑娘。
达莱亚用折扇点了点车门,车门听话的关上。她将魔杖藏在随身的折扇里。
弗雷德却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不愧是你,拉文克劳的‘优等生小姐’。”
“我在。”
“砰”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里扩散,烟火在无星无月的夜空爆炸开,金色的烟火像是丝线一样在天空穿行,渐渐描绘出菲欧娜的模样,须臾间金线又勾勒出一朵朵玫瑰,像是丝绒般的苍穹中密密织缝的刺绣。
弗雷德将其中一枚抛向深蓝色的天空,“很荣幸能让你第一个欣赏韦斯莱烟花新作!”
菲欧娜双手叉着腰催促着双胞胎快走,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束腰挤变形,是时候卸下束缚让脾脏归位了。乔治看着她叉腰快走的模样,让他想起了时常出现在霍格沃滋中庭里的小麻雀。她蓬起的裙摆像极了小麻雀柔软的肚皮,叉起的双臂好像麻雀在向学生讨要面包屑的时摆动的翅膀。
菲欧娜换了身便装同乔治一同下楼,两人脸上的潮红似乎难掩刚才的拥吻。“你们做了什么坏事?”弗雷德眼里满是坏笑。
“求你。”菲欧娜侧身回应了乔治的吻。他一手温柔的解开系带,另一只手却在她温软的丰盈上揉捏,胸脯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初尝情欲时他留下的吻痕。
马车在庄园大门外停了下来,乔治率先下了马车将菲欧娜扶下来,弗雷德下马车后也向达莱亚姨妈伸出手,达莱亚用折扇轻点在弗雷德的掌心,“谢谢你小绅士,你们好好玩儿吧,我还有其他事情。毕竟还有只能天暗下来才能看得到的礼物。”她收回折扇,展开的扇子只将她完成拱桥的眼睛露出来。
乔治推开木门,见菲欧娜脚边一地狼藉,外裙还有好几条衬裙像是凋谢的花瓣散落在地板上,唯有束腰还牢牢的贴着最里层的衬裙,巴在身上取不下来。乔治来到她身后伸手去解束腰的带子,突然他又停下了手,他贪婪的亲吻菲欧娜的脖颈,在她耳边呵气轻声道,“求我。”
“我换了衣服就下来。”菲欧娜提起裙摆急匆匆的往楼上房间跑去。屋里的家养小精灵给二人递上两杯热茶就消失不见了。
“是烟火!是烟火!”菲欧娜羞红了脸急躁的解释道。
“乔治?”她的声音似乎透着一丝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