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结局(2/2)

    不一会儿,内卧的小门开了又合,卫安怀感到来人上塌,摸上了他的腰身,热气贴在他后背。

    你不能生!!!

    卫安怀强自镇静,可那双手直接伸进衣物里,四处乱摸,移动的温热,放肆的举动令他无法再假装安眠。

    你几时和我说过!

    此时堂屋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卫安怀紧张起来,仔细听了一会,睡在耳房的人没有动静。

    怎么会是你!是我,我和你说过的啊。

    “别啊”

    后来沉云之满足了她的疯狂,他才获得了微弱喘息。

    婚期日渐逼近,他沉思良久,道:“嗣,乃国家之根本,新朝初立,皇家子嗣不丰,本是大忌,你还一意孤行,要立我为后,你明明分得清利害,为何偏偏要独断专行!立个家世清白,健康优秀的男子为后,为天下之表率,延皇室之血脉,才是众望所归,不然人心向背,国本动摇。”

    延兴九十五年,帝崩,与后同葬泰陵,享年一百二十一岁。

    沉云之一感觉到手中的硬度,便急不可耐的褪下衣裙,扶着它将之纳入了体内,她伏在他身上轻柔地起伏着,无视他的疑惑和抗拒。

    卫安怀毛骨悚然,害怕这样的她,她刚把他弄到手的时候,欲望如火如荼,他已经不记得那时是怎么撑过来的。

    卫安怀耳朵燥热起来,酥麻窜上后脑,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痉挛。

    卫安怀呼吸渐平稳,他沉默不语,神情肃穆,拉开沉云之的手,因为敏感的腰部产生了隐秘的酥麻。

    肉体契合的欢愉只是一时的盛宴,独有灵魂的相通共鸣震动出的难禁的欲望,她一思及便欲罢不能。

    沉云之一下子坐起来,无语地盯着他,扶额道:“别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总有种睡了自己幕僚的混乱感。别天天想着这些没用的,立后不立我爱的你,还不如不立,至于延续血脉,你和我说没用啊,我又不能生,不过你放心,等小昭长大了,我一定会好好督促她为皇室开枝散叶。”

    沉云之低笑,不安分地抠他的掌心,附在他耳边暧昧说道:“我就知道你醒着,嗯~真好。”然后含住其耳垂轻咬慢舔。

    后尚俭约,赏罚信明,内外钦服,莫不盛誉,是以,帝后膝下荒凉,众人不因其难之。

    帝深爱重,朝夕不离,与其及太女同处,一如家人常礼。

    我没说过吗!哈哈哈。

    “放唔啊哈哈哈呼”

    及后崩,举国同哀,帝悉从其遗言诸事,不欲妨政扰民,仅辍朝十日,素服百日,禁丝竹一月。

    卫安怀神色抽抽,咽了咽口水,喉结随之滑动,沉云之的目光变得更深沉了,他感觉到了对方气息的变化,痛恨沉云之敏锐的五识。

    胸腹和下体传来凉意,卫安怀受到惊吓,想伸手推开她,反被制住,下体被握住,随着娴熟技巧的拨弄而苏醒,旋即腰下被垫入了软枕。

    你怎么会不能生?!不是我吗?

    沉云之面上闪过尴尬的微笑,挠挠头,视线逃避地往上移。

    “你发呼什么疯?”他气冲冲质问,撑起勇气想先发制人。

    “唔慢点啊额额”卫安怀觉得今天的沉云之像一团迅疾的烈火,猛烈地燃烧起来,将他融成绵软水团。

    卫安怀面无表情,仿佛与己无关,他懒得猜测今日她为何如此反常,反正于他而言绝非好事。

    史载:孝文皇后是喻国第一位开国皇后,也是最后一位被册封的皇后。

    “没发疯,我只是太高兴了。”

    话未出口,沉云之早就按捺不住,扣住他的头,狠狠侵入他的唇舌间,狂风骤雨般野蛮激烈地索求着。

    延兴叁十七年,后悲劳摧身,哀毁成病,药石罔效,帝诏令大赦,为后祈福,然病渐重,帝揽之,泣呼,闻者无不落泪。

    他略蹙眉头,放松下来,侧身睡在了内侧,闭上眼睛假寐。

    简直匪夷所思,皇位传承不稳,血脉薄弱,群下不臣,易生叛乱,还能这么不当回事,什么人啊!

    看着她无甚大事的表情,他真想吼她一脸,不能生育你抢什么皇位,你到底是怎么安稳坐了皇位的,要是你有个万一,护不住沉昭,谁来继承你的江山,刚安定不久的中原,岂不又四分五裂,百姓何辜!

    沉云之觉得他诧异打破认知的样子好好笑,坦然对上他的视线。

    卫安怀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眼睛圆溜溜地,眨都不眨,死死瞪着她,思绪在他脑海中翻腾飞闪。

    延兴叁年十二月一号,帝后大婚,使臣奉迎皇后入宫。

    沉云之翻身跪在他身体两侧,俯身捧住他的脸蛋,昏暗光线下,神色难辨,唯有双眸中充斥着明亮的欲望。

    说到这,不确定地接着说:“或死而复生?”

    “要多吃饭,你最近清减了好多,连礼服都不合身了。”沉云之以手丈量他的腰身。

    卫安怀眼光意味深长,语气异样:“你是不是能长生不老?”

    “你唔唔”卫安怀察觉到她的反常。

    顾及他的意愿和身体,欲望平息后,沉云之没有再撩拨他,静静将头搭在他胸前,聆听他的心跳和低沉紊乱的呼吸,仅仅这样子做,她的心中照旧升起不亚于刚才的欢喜和幸福。

    情事后他软绵绵的,加上这个的刺激,他觉得脑袋开始发疼,面色难看,许久才开口,声音干涩:“后天的还是先天的?能不能治?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卫安怀眼睛瞪得更大了,眉头紧蹙,嘴角抽搐,一个人怎么能不着调到了这个地步。

    沉云之似乎很激动,声音比平常的起伏大。

    感觉到他到了极限,沉云之放开了他,卫安怀身体颤抖,压抑不住胸膛的起伏。

    他用尽力气推开她,埋在被子里不肯动,沉云之趴在被子上笑够了,才将他挖出来洗漱,期间卫安怀被嘲笑,气的直磨牙。

    他擒住对方的右手,不满出声:“陛下非要做宵小之徒不成。”

    沉云之自顾自地说着,从朝中政务说到两天前的下毒,语气相当愤愤不平,要不是她有经验,她的宝贝就要受苦了。

    “治不好的,这事基本左右心腹都知道,也瞒不住,很明显啊,我俩都好了好几年了,能生早生了。”沉云之随口道,尴尬的情绪散了后,又想扒拉卫安怀。

    后精通经史,朝中若有难决之事,帝常与论,颇有见解,悉见嘉纳。

    强烈沸腾的欲望如遇甘霖,躁动隐秘的心思如得良药,它们在水乳交融中激荡,催发出难以克制的渴求。

    沉云之闻言笑倒在卫安怀身上,他脸一红,知道想差了,但她肯定寿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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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安怀惊讶又无助,耳边尽是她激烈的心跳声,他感觉不妙,试图挣扎,却无法动弹,他被环抱着,被不可撼动的力量包围着。

    唯有被摆布的无力,屈辱的痛苦深深烙印在心中,身体的支配权被侵犯,自我的意志被压制,那种境况每每稍加回想便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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